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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古論金---古龍金庸比較(韋棟)
2018-11-19 來源:未知 點擊:886次
近日,一則“金庸去世了,享年94歲”傳遍了世界。想起金庸先生曾說過一句話:人生就是大鬧一場。然后悄然離去沒想到真的,他就這么“悄然離去”了。金庸的武俠小說內(nèi)容之繁復(fù)、情節(jié)之曲折、情感之深厚、歷史地理跨度之廣泛,都是空前絕后,至今無人能夠超越。與金庸同時代的另一位武俠奇才——古龍,依靠天才的想象力和獨特的中西小說的各種技巧,為讀者營造出另一光怪陸離、瑰麗恣意的絢麗世界。金庸和古龍小說創(chuàng)造出全新的俠義觀念和武俠隋懷。正好在下文做一番比較。
金庸是余光中的《鄉(xiāng)愁》,伏在案頭整理監(jiān)理資料的我在這頭,年少輕狂的我在那頭。古龍是戴望舒的《雨巷》,握著一把劍,獨自彷徨在悠長又寂寥的雨巷中。金庸是一首豐富的交響樂,十八般武藝,橫看成嶺側(cè)成峰,讓人滿懷熱情,現(xiàn)而立之年,積累了一定的文化底蘊,回評金庸,我在他的字里行間窺見了大師淵博的文化修養(yǎng)和哲學(xué)意義,大有他鄉(xiāng)遇故知的喜悅。古龍是偶然聽到的一首樂曲,無法細(xì)說那是什么名字,可就是好聽。宛如驚鴻一瞥的一位姑娘,你知道,那就一瞥難忘終生了。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文筆厚重老練,抱樸守拙,金庸的江湖能夠帶入歷史,真中有假,假中有真,穿插民族大義家國情懷與杜甫憂國憂民兼濟天下的思路更是不謀而合。你知道這棵樹上有多少桃花,那你一定很寂寞,那是古龍,像李白豪邁瀟灑、放蕩不羈。作品中多是以酒為友,美人作伴。孤獨、落寞、狂放。古龍筆下的江湖更多的是對人性的思考。
金庸和古龍都各自發(fā)出過對人生和命運的終極之問。金庸問的是:“我是誰?”,古龍問的是“天涯遠(yuǎn)不遠(yuǎn)?”前一問,是問人生的意義,后一問是人生的歸宿在哪里?
古龍說:“黃龍吾棣,任酒使器,忽然改過朋友稱奇,以此勉浪子。因我亦浪子,浪子回頭金不換。”我看到的江湖是有所為,有所不為,有所不為,有所必為。這里沒有俠為大者,只有嬉笑怒罵,笑著笑哭了,沉默著喝酒了,笑著死了。
讀金庸,是隔岸觀火;而古龍人物卻是讀者的心深處的一面鏡子,隨著他們的一動一靜,令人省覺著久違了的人性感覺。我從小愛讀武俠小說,兒時覺得金庸的作品生澀難懂,古龍作品較為新奇有趣,現(xiàn)在已過而立之年,回想古龍的作品卻是越品越有味。也許和我的職業(yè)有關(guān),電力監(jiān)理員,工程在哪里,我就到哪里。遠(yuǎn)離家鄉(xiāng),遠(yuǎn)離親人,也曾想做古龍筆下的灑脫浪子。在結(jié)束了日常的工作之后,總喜歡約上工地上結(jié)交的摯友喝上幾杯。像林清玄與古龍喝酒:“陌上花發(fā),可緩緩醉矣”。
兩人的作品各有千秋,正所謂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隨著金庸的去世,那個江湖時代是真的過去了啊,僅僅只有只言片語的鮮活了。
河池網(wǎng)區(qū):韋棟 撰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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